針與造成的傷害
(撮譯)
幾年前我讀到一篇關於對極度自殺未遂的罕見倖存者進行研究的文章,有超過 1,800人從舊金山的金門大橋跳水身亡,只有幾十人活著講出實情。研究人員通過訪談發現,95%決心要結束生命的人在失敗時感到高興,高興能有第二次機會
當我再次想起這一切,而在一段關於世界上疫苗接種率最高國家與超額死亡人數高得驚人的視頻下方看到一條評論,上面寫著“針進的那一刻我就後悔了,從那以後我一直後悔”。對於那個人來說,已經不可逆轉地跳入未知世界,再也沒有回頭路
什麼數字你才會相信,英國大約有 5000萬人而全世界有 55億人作出了這一跳
許多人對這的真正含義仍然一無所知,但透過報導和一般閒聊漏出與疫苗相關的大量死亡和可怕副作用,在他們遭受到這種特殊水液的殘酷現實打擊他們還要待多久?在心理上來說,進入的這地方將會是一埸噩夢
社會性的出賣已永遠地摧毀了信任
接種了疫苗的人該死嗎?
一想到這顆許多人可能無法承受的計時炸彈,他們將如何面對?在集體焦慮和憤怒的重壓下,他們和世界其它地方將如何團結,因為他們被無情地誤導和脅迫 ,經常重複地接受他們實際上根本不需要的高度可疑的實驗性注射?
幾週前我在格拉斯哥參加為因新冠病毒注射死亡和受嚴重傷害的人舉行的紀念活動,當時一位七十出頭的路人告訴我她在注射疫苗後兩次被送進急救室。
她也告訴我在她的丈夫和其他家庭成員不斷的追捕、糾纏和內疚之後,她非常違背自己的本能接種了疫苗。一年過去了,她仍然對丈夫深感憤怒,也對自己最終屈服於欺凌行為感到憤怒。她說了這麼多,也承認因為這一切,她對丈夫的感覺不再如往昔,不知道自己50年的婚姻還能否維持下去
但我和其他人發現在這場殘酷的反烏托邦噩夢中我們並不孤單。 純粹出於精神的意志,我們流血但不屈服; 可是還有很多東西需要治愈。 我懷疑這是永遠不會完成的過程,傷疤就是傷疤; 它可能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軟化,但它永遠不會完全消失
我的世界觀已永遠改變
我知道我再也不會視政府像疫情前那樣,任何殘留的信任都已完全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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