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和反抗都是納粹政權施行暴政的助燃劑
From the Nuremberg Trial (1945) Hermann Goering to the question ′′ How did you convince the German people to accept all this?", he replied:
紐倫堡審判一題:
“你如何說服德國人民接受這一切?”
′′ It was easy and has nothing to do with Nazism. The only thing you need to do to enslave people is to fear them. If you can think of a way to scare people, you can do anything to them ".
“容易啦並且與納粹主義無關, 奴役人民唯一要做的事就是使他們懼怕。 如果你想出一種嚇怕人民的方法,你就能對他們做任何事情”。
And here we a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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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港共面對的難題是,強暴了選舉規則後,民間居然沒有一股強勁的力量呼籲大家投白票,令鎮壓無用武之地,以致他們要自導自演地促進這個議題形成,一連多日派遣多人編織白票問題的稻草人,到處推銷反抗的市場需求,好讓他們所預備的充權產品有機會兜售。
很明顯,他們當中沒有人有足夠的哲學思維來解決這個權力支配的陷阱——他們其實需要你們反抗,恰恰你們不反抗,那麼他們只好親自扮演反抗者的角色,自己和自己做對手戲。
所以,好像謝偉俊這種建制議員,其實非常害怕自己被迫要扮演反對者。黨需要製造敵人來維繫它的鬥爭哲學,那些為主子衝鋒陷陣的護院也需要鬥爭來維繫自己的利用價值,但當對立面被消滅時,站在最前的爪牙就會淪為最接近對立面的人,隨時要成為供養鬥爭的祭品。
諷刺地說,他們是需要反抗者的掩護才可以生存到這一天,也明白兔死狗烹的道理;而為免被烹殺的宿命殺到,他們只好對外吠說:「兔仔依然仍在!兔仔依然仍在!」
在必要時,狗也要戴起兔耳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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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rles Morgan博士在西點軍校就心理神經生物學和戰爭的演講
Dr. Charles Morgan on Psycho-Neurobiology and War
https://m.youtube.com/watch?v=cTtIPBPSv0U&feature=youtu.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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