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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月15日星期六

司馬南:警惕顔色革命在中國上演


司馬南:警惕顔色革命在中國上演
作者:司馬南
文章發于:烏有之鄉
更新時間:2011-1-15

警惕顔色革命在中國上演

——選自司馬南新書《民主胡同40條》



我相信,民主不是壞東西。但它是個變色龍,沒有對錯,沒有高低。中國人應該帶上放大鏡,認真研究民主,其成敗讓曆史去寫吧。我唯一想看到的結局是,“走自己的路讓别人去說吧”的中國。這是我在北京觀察若幹年,更是閱讀司馬南著作後的觀感。

——【日本】專欄作家加藤嘉一

後夾道1

誰在利用投票箱和公民抗議“制造民主”
問:可不可以提一個敏感的問題?如果您覺得不好回答不便于回答的話,我願意表示理解,但請司馬南先生像一個君子那樣,收回前邊自己說過的大話(您在回答我同學×××的時候說過,您自己認識上有局限,學識上也有欠缺,但是在這種場合您不會回避問題)。

我的問題是,中國是否有顔色革命?

司馬南:我聽明白了。

我知道你們是爲這位同學求真務實的态度而竊竊私語。

讓我先說幾句話,大家要是覺得中聽、有理,再爲我鼓掌不遲。

第一句話,令部分人着迷的外力侵染之下的民主運動,貌似“自治實則受制”,其與小平同志力倡的社會主義民主南轅北轍。

第二句話,1989年的那場風波是顔色革命在中國的第一場正式的播出版帶妝彩排。

第三句話,符合美國利益的中國顔色革命或者叫政權變更是中國人民的災難。

第四句話,“通過投票箱和公民抗議來制造民主是如此有效,這已經成爲一種赢得他國選舉的成熟模式。”

這最後一句話是艾恩•特裏納講的,出處是2004年11月26日英國《衛報》。

……

隻有稀稀落落的幾片掌聲啊。

看來我的觀點需要有更詳細的闡釋,思考這個問題需要一點時間,我很理解。

爲了便于大家理解顔色革命的内容,有一個人大家應該認識一下——威廉•恩道爾先生 。此人是美國著名經濟學家、地緣政治學家,長期旅居德國。從事國際政治、經濟、世界新秩序研究已逾30年。美國普林斯頓大學政治學學士、瑞典斯德哥爾摩大學比較經濟學碩士。

恩道爾先生作爲獨立經濟學家和新聞調查記者,先後在美國和歐洲工作。他的研究涵蓋領域極爲廣泛,除金融、能源和地緣政治外,還包括世界農業問題、糧食交易壟斷、關貿總協定、世界貿易組織、國際貨币基金組織、世界銀行、第三世界債務、對沖基金和亞洲金融危機等。恩道爾先生還經常應邀在一些有關地緣政治、經濟、金融、農業、能源問題的國際會議上發表演講,并定期爲世界全球化中心及許多國際出版物撰寫文章,還經常爲歐洲主要銀行和私募基金經理提供咨詢。

恩道爾寫了一本新書《霸權背後——美國全方位主導戰略》,在本書中,他将顔色革命幕後的肮髒作了較爲新鮮的披露:在恩道爾先生的筆下,顔色革命是一批服務于冷戰的美國心理學家洗腦技術的具體應用,是蘭德公司精心構思的使用短信和手機的蜂擁技巧,是夏普将非暴力作爲一種戰争方式進行研究的最新成果,是這些年越來越時髦的所謂非政府組織反而有組織有計劃颠覆别國政府行動的具體過程。其上總控部門竟然是美國國務院,其策動颠覆活動的方法,無論是1986年在菲律賓推翻費爾南多•馬科斯總統,1989年的天安門動亂,還是1989年哈維爾在捷克斯洛伐克搞的“天鵝絨革命”均系一脈相承的。

恩道爾寫道:“在1989年天安門動亂期間和前後,夏普的愛因斯坦研究所和索羅斯的‘中國改革開放基金會’都摻和了進來。夏普承認在動亂發生的幾天前,他到過北京。中國政府當時譴責索羅斯的基金會與美國中情局有聯系,要求它離開中國。”

時任美國駐華大使李潔明出生于中國青島,在美國中情局工作了25年。李潔明畢業于耶魯大學,和他的中情局以前的同事老布什一樣,都是秘密而又勢力強大的耶魯校友會“骷髅會”的成員。多年後,在瑞士舉辦的一次會議上,李潔明與恩道爾先生進行了一番私下交談,老布什總統當時雖然批評了中國對天安門動亂所采取的行動,但在最初卻表現出猶豫不決,李潔明因此對老布什總統極爲不滿。因爲他在這次動亂中所扮演的角色非同一般。

有關索羅斯基金會在中國惹出的亂子在1989年的《華盛頓郵報》上有所報道。

夏普的愛因斯坦研究所傳授所謂的“非暴力戰争方式”技巧,在培訓從前的華沙條約國家和亞洲各國的青年運動中起到了關鍵作用。喬納森•莫厄特研究員的研究表明,除其他來源之外,夏普的愛因斯坦研究所的部分資金來自索羅斯基金會和美國政府的國家民主基金會。

在愛因斯坦研究所的機構網站上,該研究所承認曾積極參與在緬甸、泰國、拉脫維亞、立陶宛、愛沙尼亞、白俄羅斯和塞爾維亞的民主組織和反對派進行的抗議活動。它選擇的目标國家與美國國務院在不同時期要進行政權更叠的國家完全一緻,這并非巧合。正如古希臘寡頭執政者所洞悉的那樣:“民主”是一把雙刃劍,可以操縱民主,利用憤怒的大衆的怒火來對付對手。

那個美國的,在全世界從事和平演變的急先鋒——“索羅斯基金會”, 與中國×××領導的經濟體改研究所關系交往頗深,1986年10月11日,是索羅斯大喜過望的日子——索羅斯與中國的某重要機構在北京簽署協議,正式成立“中國改革開放基金會”。天上終于掉下了餡餅。索羅斯先生慷慨地承諾,每一年提供不低于100萬美元的贈款,以資助中國的“改革活動”。(1986年的100萬美元是筆巨款)

道上朋友誰不知道,索羅斯大哥的錢,豈是好拿的?一經簽訂協議,即具法律效力。索大哥的錢當然花來管用,但是,索羅斯的索,是“索取”的索,更是“枷鎖”的鎖。

此公從1984年到1987年,先後在匈牙利、蘇聯、波蘭、中國建立了各種名目的“基金會”,其目的不言而喻。但是對外則有一套好聽的、中性的、沒有用什麽刺激性的說辭:“協助政府促進經濟改革和批判性思維。”

索羅斯自己講得更直接一些,“要用自己的錢加速鐵幕後面的社會改革”。他說,“共産主義正在崩潰,我的目标是幫助建立更加開放的社會,從而加速這個崩潰的進程。”

波蘭團結工會大筆經費是他提供的,“大筆的經費”是什麽概念呢?這麽說吧,在波蘭首都鬧一次十萬人的反政府遊行集會,團結工會不眨眼,當然有實力哦。蘇聯的索羅斯基金會的錢是他提供的,最妙的是,戈爾巴喬夫總統的夫人賴莎女士,衆望所歸地“應邀”擔任了“蘇聯索羅斯基金會”的主席。

後夾道2

美國國際開發署(USAID)的金錢流向捆綁着顔色革命
問:恩道爾不是來過中國嗎?有人質疑這個人的身份說他是中國人假冒其名。

司馬南:您這兩句話放到一塊不矛盾嗎?

所有的質疑都不奇怪,奇怪的是明知僅僅質疑是不夠的,卻不肯拿出證據來。沒有證據,與胡同口老槐樹下搖蒲扇侃大山有什麽區别?質疑者的功夫應該下在用事實證明恩道爾幾本書中所陳述的事實不是事實,包括證明恩道爾本人是被别人冒名的。

其實,恩道爾先生關于美國策動顔色革命服務于美國戰略目标的說法并不特别,崔之元先生轉來一份材料,标題叫作《顔色革命:“美國制造”的政權變更新形式》,作爲備注我把它放在這裏,姑且算做一家之據、一家之言。

觀點分歧沒關系,資料總是可以共享的,大家高興可以随便看看。看看美國國務院的财政機構——美國國際開發署(USAID)人家在爲顔色革命的情報和實踐忙活一些什麽。美國國際開發署,作爲美國發展其全球經濟和戰略利益的主要實體,其各個部門緻力于過渡計劃,重建,沖突管理,經濟發展、治理和所謂推進民主這早已經不是什麽秘密。

結論很簡單,“哪裏有政變,哪裏就有符合美國利益的顔色革命或者政權變更,美國國際開發署的錢也流向哪裏”。

1983年,美國制定了一種以推行民主爲由,颠覆對其不利的國家政府的新戰略。通過設立半私營的“基金”,比如,艾伯特愛因斯坦研究院(AEI),國家民主捐助基金會(NED),國際共和研究所(IRI),國家民主協會(NDI),自由之家和後來的國際非暴力沖突中心(ICNC),美國政府開始向國内政黨和海外推進美國計劃的團體提供資金和戰略援助。

在所有這些基金會和研究所的背後是美國國務院的财政機構——美國國際開發署(USAID)。如今,美國國際開發署已經成爲美國政府安全、情報和國防重要的一部分。2009年,美國正式宣布了“反暴動聯合行動”,如今,美國國際開發署,作爲反暴活動的一部分,是美國發展其全球經濟和戰略利益的主要實體。其各個部門緻力于過渡計劃,重建,沖突管理,經濟發展、治理和民主。幾百萬美元主要通過這些部門從政府流向政黨、非政府組織、學生組織和在全球推進美國計劃運動。哪裏有政變,哪裏就有符合美國利益的顔色革命或者政權變更,美國國際開發署的錢也流向哪裏。

20年前的天安門廣場上,也有很多的錢來自美國,不過,香港憑借其特殊地位往往中間轉上一道手,那些錢便極其隐蔽地以香港市民贊助的名義流了進來。

當然,僅僅有錢進來不符合USAID的戰略目标的總要求,所以,那時候,“美國之音”汗流浃背最賣塊了,對中國的華語廣播播音時間加大到24小時,他們大量散布、重複廣播各種謠言。

小布什的爹地,老總統布什幹脆直接上陣,動辄發表關于天安門的講話,當然話是要撿好聽的說了,床帏之間的事情,拿錢策動中國内亂的事情,USAID的戰略目标的事情當然是不能講的啦。小布什的爹地說:“全世界都在關注天安門廣場發生的富有戲劇性的事件,自由的思想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吸引着具有想象力的全世界男女”……“美國将做它所能做的一切,來鼓勵中國的年輕的追求自由的人們”。

什麽叫“美國所能做的一切”?我不全知道。

但是,應該包括被中國政府通緝的動亂首領方勵之夫婦被美國人不惜動用最先進的手段和精幹的特工将其接到美國大使館供養起來保護起來。

當然應該包括諸如吾爾開希、柴玲、封從德、李錄等人中國政府通緝的犯罪嫌疑人,由美國中央情報局親自組織“黃雀行動”,将其一路護送到美國,并提供優厚待遇豢養多年慫恿其給中國搗亂。

當然應該包括老布什氣急敗壞地表态,對天安門事件做出強烈反應,停止與中國的一切軍事交往,煽動鼓勵赴美留學生滞留美國,繼續向台灣出售進攻性武器,洛費曼公司撤退40名在華專家,美方承諾由該公司執行中美間最大的軍事合作項目——殲8-2殲擊機性能的改進。

若幹年之後東歐的一場又一場顔色革命是什麽樣的呢?

與1989年中國天安門廣場上的情形頗有相似之處。每次都是換湯不換藥。學生和青年運動的新面孔打頭陣,吸引其他人跟風參與進來。

他們總有一個标志,一種顔色和推廣策略。

在塞爾維亞,領導推翻米洛舍維奇的“抵抗組織”(OTPOR),用T恤衫、傳單、旗幟充斥街道,上面印有黑白色的拳頭,那是他們反抗的象征。在烏克蘭,标志是一樣的,但是顔色變成了橙色,格魯吉亞的是個玫瑰色的拳頭。而委内瑞拉的變了一下,沒有用緊握的拳頭,而是黑白的張開的手掌。

顔色革命總出現在有戰略資源、自然資源的國家。天然氣、石油、軍事基地和地緣政治利益都在其列。他們也總是針對有社會主義傾向,反帝國主義的政府。美國在那些國家推行的是反共産主義、反社會主義、傾資本主義、傾帝國主義的運動。

他們總是在競選前後或其過程中發動抗議造成動蕩,以加劇緊張氣氛,質疑可能的欺騙行爲,也以沒有反對派爲由質疑選舉(通常情況事實也是如此)。同樣的機構在那裏提供資金、培訓和咨詢:美國國際開發署(USAID)、國家民主捐助基金會(NED)、國際共和研究所(IRI)、國家民主協會(NDI)、自由之家、艾伯特愛因斯坦研究院(AEI)和國際非暴力沖突中心(ICNC)。AEI和ICNC提供專家培訓,引導“非暴力”變革的青年運動,并引以爲豪。

這一戰略旨在削弱和擾亂國家的權力支柱,削弱安全部隊,制造一種混亂和不穩定的感覺。這一戰略創始人之一、AEI的主管之一的羅伯特•赫爾維上校,解釋說目标不是摧毀武裝部隊和警察,而是“轉化他們”。說服他們離開現在的政府,“并讓他們知道他們在今後的政府中有一席之地”。他們用青年去試着削弱安全部隊,并讓安全部隊更難參與到公衆抗議活動,塞爾維亞非暴力學生運動“抵抗組織”(OTPOR)的創立者波波維克透露赫爾維教他們“……如何在體制中選人,比如警察,然後告訴他們我們都是受害者,他們和我們都是,比如警察的職責不應是逮捕的抗議者……”

這是一個針對安全部隊、公職人員和普通大衆的精心策劃的戰略。它包含有心理戰和街頭抗議,給人一種國家即将爆發人民起義的感覺。

2003年,艾伯特愛因斯坦研究院(AEI)來到委内瑞拉。赫爾維上校親自給委内瑞拉反對黨教授了9天的課程,教他們如何在國家“重建民主”。AEI年報顯示,反對黨、非政府組織、激進主義者和工會參與了講習班,并學習了推翻獨裁者的方法。那是他們領導的反對查韋斯總統政變失敗的後一年。AEI的幹預出現了一年的街頭暴力,持續的破壞穩定的企圖,和針對查韋斯的重新公投。反對黨以40∶60潰敗,但聲稱選舉存在舞弊。他們這一指控是毫無意義的。幾百個國際觀察組織,包括卡特中心、美國國家組織,可以證明選舉過程透明、合法,不存在舞弊行爲。

後夾道3

顔色革命炫色褪去,東歐人民發覺自己被愚弄了
2005年3月,委内瑞拉反對黨和AEI再度聯合,但這次,以前的政黨及其領袖換成了經過挑選的學生和委内瑞拉青年。Slobodan Dinovic和Ivan Marovic以前是“抵抗組織”(OTPOR)的領導人,他們從貝爾格萊德(南斯拉夫首都)來,訓練委内瑞拉青年如何發起一個運動去推翻他們的總統。同時,美國國際開發署(USAID)和國家民主捐助基金會(NED)給委内瑞拉團體的資金飙升至900萬美元左右,自由之家首次在委内瑞拉開店,和USAID以及NED一道幫助鞏固反對派,爲其在2006年的大選做準備。自由之家前主席Peter Acherman領導的ICNC,也開始訓練青年反對運動,爲他們提供政權變革方法的密集課程和研讨會。

那一年,新訓練的學生發起了他們的運動。目标是阻撓尋據過程,制造一個舞弊的局面,但是他們失敗了。查韋斯以64%的選票壓倒性地獲勝。2007年,他們再次發起了運動,以反對政府決定不予更新一家代表反對派聲音的私人電視台RCTV的廣播執照。學生們拿着他們的标志上街,并在主流媒體的幫助下,得到了國際上的關注。

一些人由美國機構選出并于2007年 10月被派往貝爾格萊德再次訓練。學生領袖Yon Goicochea從華盛頓右翼智庫卡托研究所獲得50萬美元的獎勵,以在南斯拉夫國内建立一個反對派培訓營。

如今,那些學生成了反對黨。這不僅表明他們過去與政治有明顯瓜葛,同時也說明了他們自己的運動的欺騙性。格魯吉亞、烏克蘭的顔色革命慢慢褪去,那些國家的人民不再着迷于看起來通過“自治”獲得政權的運動,也開始發現自己被愚弄了。

顔色革命不過是美國機構的紅、白、藍顔色,是美國企圖尋找新的創造性的方式去強加帝國的計劃。

……

後夾道4

NGO醞釀顔色革命的培訓,說白了就是傳銷洗腦
問:關于顔色革命,爲什麽要聽外國人什麽恩道爾之類的講法,我們中國人沒有自己的判斷嗎?直到顔色革命20年之後才意識到這是個問題,我們的見識,我們的警惕是不是太晚了?

司馬南:也不盡然,事實上在顔色革命問題上,清醒的人一直是清醒的。許多國内媒體在這方面都有報道,網上的明眼人更是話說得十分明白。2005年新華社《瞭望》雜志署名張西明的一篇文章講到顔色革命問題,講得很細,該說到的都說到了,因而在網上遭到一些立志在中國呼應西方顔色革命的人的謾罵。

文章認爲,發生在格魯吉亞、烏克蘭、吉爾吉斯斯坦等國的“顔色革命”與十多年前蘇東劇變的“第一波”相比,有不少相似之處。但這次“顔色革命”背後的“美國化”手段,又有許多新特點。美國通過這種方式,正在實現美國對這些國家進行政權更叠和政權改造。發生在東歐和中亞的“顔色革命”與十多年前蘇東劇變的“第一波”相比,有不少相似之處:(1)都發生在蘇聯的勢力範圍内;(2)反對派均獲得了美國勢力的支持;(3)都是利用選舉的時機實現政權更叠。

這次“顔色革命”背後的“美國化”手段,有了一些值得警惕的新特點。

一、美國加大了在這些國家民衆當中開展基礎性工作的力度,十分注意培養不同層次的代言人。對于駐在國的領導人或重要政黨特别是反對黨的領袖人物,美國大使或公使以及高級外交官往往親自出面,或經常性進行拜訪,或舉行招待會、宴會,通過長期接觸,選擇和培養美國的代理人,在條件成熟時推他們出來競選或發動政變,把他們扶植上台。

文章特别之指出,對于基層民衆,美國主要是通過幫助他們建立各種各樣的“非政府組織”,然後借助這些組織煽動“民主運動”。據美國有關機構統計,在美國和其他西方國家推動下,從上世紀90年代至今的10多年間,東歐、中亞地區的非政府組織增加了四五倍,其中,美國在中亞國家幫助建立當地非政府組織的工作更是不斷取得“重大進展”,目前中亞國家的非政府組織已超過了1萬個。這些組織在格魯吉亞、烏克蘭和吉爾吉斯斯坦的“政權更叠”中都發揮了核心作用。

二、以司法制度爲突破口,通過“幫助”有關國家改革或重建其司法制度,達到動搖其政體、推翻現政權的目的。美國一向認爲,司法制度是一國政體最重要的組成部分,隻要司法制度變了,該國的政治制度的性質也就變了。過去美國無法直接幹預這些國家的司法制度和機構,但近10多年來美國利用這些國家實行多黨制。“民主化”的機會,不斷加強所謂的“司法交流”、“案例研究”,從理論到實踐上否定這些國家的司法制度,使其逐漸喪失了權威性、合理性和執行力。

大家不妨循此回顧一下,看看中國法學界的現狀,那些緻力于用西方憲政理論,用“大于天”的法律來格式化中國的西崽法學家們,看看這些人的表現是不是也很說明問題? 還記得某位法學家的西山演講嗎?他憂心忡忡于中國共産黨沒有在民政部登記,故而“疑似非法”,故而“欠缺合法性”。

他偏偏就不去讀憲法,裝作沒有看見中國共産黨的法律地位。

三、以經濟援助和加入北約等作誘餌,迫使有關國家允許成立反對派和民間反對現政權的非政府組織,從而使美國支持的反對派能夠合法地開展活動。通常的做法是,美國政府出面施壓,迫使有關國家政府提出“民主化”的時間表和具體步驟,然後美國步步緊逼,在現政權周圍建立各種屢次的反對派組織。這些“合法的”反對派組織一旦存在,就可以步步爲營,伺機而動,或在議會積聚力量,或直接沖上前台開展“街頭政治”。

四、在傳播“民主”價值觀的同時,大大加強了具體方式方法的培訓,由此策劃出來的“民主”和“革命”具有很強的操作性。一方面,如蘇東劇變前後一樣,美國始終沒有放松通過各種渠道從價值觀念上向這些國家“輸出民主”;另一方面,利用原蘇東國家如今對西方“門戶洞開”的便利,美國對這些國家的反對派領導人及成員在發動“革命”的具體方式方法上進行全方位訓練。在教練當地反對派參加選舉的方式上尤其下功夫,到了耳提面命的地步。其内容包括向反對派和當地公衆傳授美國的選舉制度、選舉方式、競選方法等,向參選人介紹選舉策略,幫助他們草拟競選口号和出版報刊,提供競選經費及電腦、傳真機、印刷機等各種設備。

五、加大“請進來”的力度,通過各種“交流”項目,培養親美骨幹分子。近年來,針對有關國家,美國每年都組織數以萬計的短期訪問交流項目。邀請對象多爲反對派中的中青年骨幹,他們到美國後,通常都受邀參觀美國先進的科技文化設施和各種政府機構,有時還讓他們現場觀摩美國的各級選舉或是政府、立法機構的會議,使其親身感受“美國民主”,并在參觀訪問過程中組織各種座談會,比較系統地向他們灌輸美國的價值觀和制度。這些人結束訪問後,組織方就建立檔案,與他們保持經常性的聯系。這些“交流”項目,有些是美國政府出面組織的,但更多的是由許多有影響的非政府組織和社會團體一手操辦,以所謂民間的“非官方”色彩掩人耳目。

這種情況在中國也一樣,有的小知識分子,聰明孩子嘛,本來不錯,淳樸且有正義感,嫉惡如仇,長于著文,渴望出人頭地。美國人看準了,把這個孩子弄到美國,一通給忽悠 ,又給普世價值糖豆,又給民主巧克力,外加每天三杯人權咖啡,沒多久,孩子腦子就糊塗了。跟我們今天大學裏有的同學被傳銷組織洗腦一樣。這個政治洗腦過程更厲害。今天在中國領頭公然藐視法律,以鬧事爲職業的年輕人,有的就是在美國呆了半年,拿了一點錢,人家給了什麽獎,見了什麽要人,于是乎,數典忘祖了,于是乎,利令智昏了。

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10/201101/20959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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