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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4月18日星期一

華爾街“公開的秘密”與秘密精英聯盟

Knights of Templar Rosehill
玫瑰山聖殿騎士

華爾街“公開的秘密”與秘密精英聯盟
作者:郭生祥
文章發于:烏有之鄉
更新時間:2011-4-18

東方的包袱

我作爲一個東方人,長期生活在歐美社會,西方這樣一個标榜民主的社會,平時感覺靜悄悄的,遇到事情的時候特别是重大事情的時候,卻有那麽大的組織和動員能力。我非常好奇這麽大的分散,它如何快速集中的呢?而集中後,又如何分散下去呢?

盡管歐美社會的聚散采取的是社會有機的條塊分割,這必要的條塊分割是内部效率最大化,從而影響外部效能最大化,因而盡可能使整體效用最大化,但關鍵的是這條塊分割如何做到既有擴張,又有均衡,還必須更加有序化。難道隻有這公開的形式,内部沒有一定的核心引導和支撐?反觀中國社會的生态鏈基本上也具備了歐美社會的各種生态要素和形态,但是卻總是難以做到更爲有序化的聚散,其社會的條塊分割不是把社會隔離、分化,就是效能低化、内部僵化,内外難以高效整合,變成真的分割。

也就是中國社會與歐美社會在生态鏈和生态形态上,基本上具備相同的要素,趨同感越來越強。按照信用聚散原理,應該具有相同的能效,但是爲什麽歐美社會明顯的更有序化,能量更大呢?這背後還有什麽不同嗎?仔細觀察歐美社會生态,發現自從歐美漸漸走上民主社會之後,集權隻是慢慢從公衆領域退出,卻轉入另一個被嚴格限定的“公開的秘密”領域,也就是由極少部分社會精英構築的一些秘密精英聯盟,通過一些特殊的組織、機構、形态制定一些特殊的目标,約束特殊的成員,采取特别的措施、手段、辦法。在社會最關鍵的部門、環節和最關鍵的時期,保障社會形成合力,不偏離既定的目标,也就是保障一個複雜的社會按照既定的軌道前行。

整個社會通過公開的民主來尋得廣泛的正義,又通過一定的精英聯盟來獲得推廣的力量。這就是歐美社會有民主,但又沒有民粹的原因。

精英聯盟現象可以說從羅馬帝國解體之後就開始了,原來帝國的精英打着教會的形式轉向精英秘密結盟,廣泛地分布在金融和政治核心領域,特别是在金融領域,從阿姆斯特丹市銀行到英倫銀行,再到紐約儲備銀行,無不閃爍着那些秘密精英聯盟活動的影子。

由于受中國傳統文化的影響,留學美國的時候,我對于耶魯大學骷髅會長期以來有一種抵抗反感的心态。但是通過阿富汗、伊拉克戰争以及華爾街導演的幾次金融和經濟危機後,慢慢地對歐美社會的社會組織和動員能力之強感到好奇。觀察到正因爲有以上這個小小的不同,歐美社會從公開的集權轉向了被民主掩蓋的秘密的集權。

秘密精英聯盟和傳統的秘密結社有一個顯然的不同,關鍵的區别就在于“公開的秘密”。一般人認爲這與秘密結社沒有什麽區别,容易把二者混淆,對于我最初就是這樣,由于對秘密結社的印象認爲帶有某種程度的陰謀活動,爲君子所不齒。但是當我不帶任何偏見地有了了解之後,卻又覺得還是有許多值得研究、商榷的地方。

對于社會中特殊的群體,也包括個人,難以排除他們有一些特殊的隐秘性需求。比如打麻将,大陸社會以前就認爲屬于賭博,即使在家裏,時不時也會抓一抓。但是最近由于澳洲移民來的華人老人多了,西方社會就引導他們到俱樂部中去,因爲這類活動談不上高雅,需要在恰當的公開性下給予一定的隐秘性活動空間,起到中和的作用,這就叫“公開的秘密”。再比如對于夫妻性生活,你不能在公開場合提倡性,但是在兩人世界裏,卻不能禁止。對于類似需求,注重以提供公開來滿足某種特定的隐秘需求。總之,把秘密精英結盟也納入“公開的秘密”,其實就是一種适當的鼓勵和公開的限定。

提到“公開的秘密”這類話題,顯然這是一個與社會建設提倡公開性相反的隐秘性話題,有的人說我們的社會也有隐私法、保密法的調劑與規範,但是對于一些許多特殊的需求,由于不太可能去大張旗鼓地倡導,還是需要給予一定的“公開的秘密”以“圈養”。而對于一些特殊的理想,在一個健全的社會生物鏈上增加這麽個環節,一是增加神秘,在好奇心的驅動下、在周遭的壓力下,提高動力;二是限定圈子以便減少阻力,提高協調效率;三是便于保持目标的堅定性和純潔性,尤其對于那些具有重大的戰略博弈方面的理想和計劃,适合這種“公開的秘密”。

一般來說,許多私性的、隐秘性的東西往往混雜着好的和不好的趨向,就盡可能地創造“公開的秘密”予以限制和保護;而對于某些特殊的組織要實現其所謂偉大的理想,一時還不需要暴露戰略意圖和目标,相當長時間内可允許它小圈子化、隐秘化,就是“圈養”起來,視之爲“公開的秘密”,既正面地利用了這類組織好的一面對社會的帶動作用,又限制了它的負面影響。這樣就辯證地處理好了這類群體或個體行爲的公開性與隐私性、局部與整體、短期與長期利益之間的矛盾,處理好了文明社會對小圈子社會的“公開的秘密”。

“公開的秘密”是社會生态鏈上不可或缺的一環

公開的社會組織在今天的時代,基本上是張揚的,各種構建也是基本齊備的。但是有公開性必有公“閉”性相對,這是符合自然對稱原理的,這就是“公開的秘密”,也就是在一個正常社會需要有一定的自發性、暫時還難以公開的隐秘性組織,協助一個健全的社會做到聚散效能化、有序化,這類組織是社會生态鏈上必不可少的一環。顯然隐秘性需求既可能是個人的,也可能是組織的,完全應該多研究隐秘性組織的特殊社會功能,依法給予規範,爲健康的社會建設服務。社會建設也要注意社會心理研究,在滿足社會心理需求方面,隐秘性組織也有正面的社會功能。

保有一些隐秘性也是人的一種天性,社會組織也要注意這種隐秘性的特殊功能。一個社會隐秘性越好,才使社會的開放越健康,而不是相反。社會有各種聲音,有的适合公開出現,有的是暫時的、分階段的,可采取隐秘性活動,按照一種特别的程序與社會進行溝通和規範,直到社會條件成熟,再轉爲公開。

因此,在中國社會建設中,有明組織的功能和需求,也有暗組織的功能和需求;如果這兩類性質的組織處理得好,剛好是這個社會健康的标志,而不是相反。但需要強調的是,這類“公開的秘密”也不能違法,沒有什麽治外法權。

這樣說來,這類“公開的秘密”類社會組織,在社會動員生态鏈上是一種不可或缺的環節,對一般社會功能有時候是一種補充和救濟。

在中華民族的偉大複興之中,對于那些偉大的戰略目标,一時需要韬光養晦的,完全可采取精英結盟的秘密形式,以便在事物的關鍵部位、發展的關鍵環節、曆史的關鍵時期,保障一個複雜多變的社會不偏離既定的目标、既定的軌道,跨越各種非理性和不确定性。


西方社會的傳統

西方社會至今,無論在政治還是經濟領域,還保留有這類具有正面作用的“公開的秘密”。其曆史可以追溯到他們的文化與傳統形成時期,比如基督門徒、歐洲騎士、耶魯骷髅會。事物總是具有兩面性,任何一個偉大的民族、要實現偉大的理想和目标,需要有強有力的組織去設計、動員與執行、落實,這些強有力的組織就在道統和血統之間,通過政統與法統來維系,通過明組織和暗組織來實施,通過“公開的秘密”來限定和發展。

由于血統的不同開放性,對内的凝聚性,對外的排他性,加上道統的公開性、客觀性,從而使人類社會與文明呈現政統和法統上的千差萬别。

世界全球化潮流下,由于中國農耕文化的局限性,長期存在着組織效能不高的特性。既要吸取曆史上有過的秘密結社危害社會的教訓,當他們發展到一定程度時,惡性膨脹,尾大不掉;又要充分利用他們在和平的擴張時期,利用公開的秘密暗組織的理想和紀律,有效地組織和動員。今天在和平建設時期,對于重大社會活動和變革的組織和動員,對于經濟和金融重大利益配置的效能,可以讓他們協助來實現正常難以實現的效率,達到正常難以達到的目标。特别是今天在一個世界競争日益激烈的時代,有沒有這樣的組織,内外有沒有這種看似沒有組織,卻比組織威力更大的一種現象存在,就顯得十分考究。

在古羅馬,當蠻族推翻西羅馬帝國後,在其境内建立了一系列蠻族國家,其中三百多年以後,法蘭克王國在查理大帝的手中臻于鼎盛。查理一生經過五十多次的戰争,将西歐大陸的絕大部分土地納入自己的版圖,并由羅馬教皇加冕爲“偉大的羅馬皇帝”。這樣在西羅馬帝國滅亡三百多年以後,歐洲又出現了一個“羅馬人”的帝國,查理曼帝國。“帕拉丁”原本指跟随查理大帝征戰四方的十二名武士,羅馬教皇加冕查理大帝後,這十二名武士也自然而然地榮升爲“神的侍者”,成爲“聖騎士”的代名詞。

其實,真正意義上的騎士是從公元八世紀下半期、歐洲進入封建時代以後開始的。由于封建君主的武士必須裝備齊全,擁有良好的坐騎和一定數量的随從,因此要有經濟上的支持。那些大貴族便通過向武士分封土地,既滿足了他們對土地作爲财富的要求,也使他們成爲大貴族的附庸,漸漸形成了一個附庸于大貴族的特定階層——騎士階層。近兩個世紀的十字軍運動,使蠻族人野蠻好鬥的因素與基督教的神聖信仰融合在一起,使那些以刀劍爲生的武士一躍而成爲基督的衛士。騎士不僅發誓效忠于其主人,而且立誓成爲教會的衛士、寡婦和孤兒的保護人,騎士脫離了其蠻族和異教的背景,而被整合于基督教文化的社會結構中。結果,騎士像神父和農民那樣被視爲中古歐洲社會不可或缺的三個器官之一。

在近代歐洲的資産階級革命中,無論歐洲如何地四分五裂,其騎士精神一直都存在着,并且呈現兩個主要的特點,一是轉入地下,采取秘密組織的形态;二是轉入極上層、極少數的政治領域,極上層、極少數的貨币、金融和資本領域。以羅斯柴爾德家族爲代表的金融資本家,一直都比較活躍,特别是每到曆史關鍵的時候,他們的身影就閃爍出來,并且多以天命自居,大有替天行道的味道。

歐美曆史在各個關鍵時期,哪一個少得了他們的身影?


美國也在少數領域繼承了歐洲的精英結盟

美國這個最早建立起民主自由制度的國家,爲連續不斷地保證民主的集聚功能和生命活力,有意識地、系統性地推動了獨立戰争、南北戰争、廢奴運動、兩次參加歐洲戰争、全球化與民主化。從而不斷強化了美國社會的組織和動員力量,即是聚散能力,在美國社會的這些變遷曆史中,有一種社會精英,他們通過明的、暗的精英結盟的形式,通過一些特殊的訓練和組織運動,推動美國社會始終圍繞自己的理想與目标。這些精英始終走在理性的前沿,它們的作用和價值是不可否認的,比如耶魯大學的骷髅會之類。

骷髅會1832年由耶魯大學畢業生威廉·拉塞爾創立,他從耶魯大學畢業後曾赴德國遊學一年,據說他在那裏結識了德國某一秘密組織的成員,并從此迷上了秘密社團。回到美國後他召集了大學裏一批好友,成立了這個秘密組織。在耶魯,還有像卷軸會和鑰匙會(Scroll and Key)、狼首會。其他像哈佛大學的Porcellian Club、劍橋大學的Cambridge Apostles等,都是性質類似的精英組織。

被神話了的骷髅會,很多人相信近現代曆史上幾乎所有的重大事件都是由該組織策劃的,包括原子彈的研制、《時代》與《新聞周刊》兩大國際輿論級美國媒體的成立、豬灣事件、肯尼迪遇刺案、水門事件及美國的外交政策等。2004年在美國總統選舉中,民主黨和共和黨推舉的兩名候選人小布什和約翰·克裏都是骷髅會成員。曾經有三名骷髅會成員當上了美國總統:威廉·塔夫脫、老布什和小布什。在商界,摩根士丹利的創辦人就是一名骷髅會成員,洛克菲勒家族的多名成員也都參加了骷髅會,中央情報局成立之初幾乎就是骷髅會成員的天下。另一個骷髅會會員主宰的領域是教育界,多位耶魯大學校長是骷髅會成員,而在1886—1985年的99年中,有高達80%的耶魯教授來自于骷髅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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