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著共濟會辨認手勢的教皇
梵蒂岡和性丑聞事件
● 爾曙
2010年12月22日11:50
來源:中共中央統戰部網站
近兩年,世界各大報端和門戶網站掀起一個揭露梵蒂岡統馭下的一些國家天主教性丑聞事件的高潮,引起了世人的廣泛關注和思考。教皇本篤十六世哀嘆“這是個重大危機”。
丑聞迭出 波及全球
一些國家天主教會的性丑聞,古以有之,不是什麼新鮮事,薄加丘的《十日談》對此有過尖銳、深刻的揭露。令人驚訝的是,在這一波次的性丑聞揭批浪潮中,愛爾蘭、荷蘭、意大利、德國、瑞士、奧地利、澳大利亞、美國、加拿大、巴西、墨西哥等國紛紛上榜,各大洲都不斷爆出新料、猛料。性丑聞所涉嫌、牽扯的天主教神職人員涉及面上至梵蒂岡重要官員、樞機主教,下至教區主教、神甫、修女。
受害人數驚人,據報道,美國已有1萬多人針對神甫對兒童性虐待提出起訴﹔英國倫敦一紅衣主教坦承,自己讓有戀童癖的神父繼續工作﹔奧地利一天主教修道院院長在承認對男童進行性騷擾后辭職﹔澳大利亞已經有上百名神職人員因為性虐待而被判刑……就連“最受尊敬”的意大利天主教會也被查實發生性虐兒童案件,共整理出73起神甫性虐未成年人案件,受害人總數超過235人。在現任教皇的故鄉德國,很多天主教寄宿學校和非宗教學校不斷有類似性丑聞被揭露,其天主教主教團主席向梵蒂岡報告,有170多起案例浮上台面,大約200個德國神職人員性虐待兒童,教皇的胞兄也牽涉其中。就連教皇也被披露,在他擔任慕尼黑總教區主教及教廷信理部部長期間,曾包庇狎童神甫,所以法國《世界報》評論這次性丑聞危機為“教宗恐怖症”。特別使人們憤怒的是,這些神職人員利用其在信仰上的權威,奸污、猥褻的對象主要是毫無防備能力的男童。去年5月愛爾蘭虐待兒童委員會公布了一份長達2600頁的報告,稱僅上個世紀30年代至90年代,共有超過35000名兒童在天主教教會掌管的技術學校、少管所、孤兒院以及兒童救濟機構受到神甫、修女等神職人員的暴力對待和性虐待。這些兒童許多是需要特別照顧的孩子,他們的家庭大多不幸,許多孩子還有身體殘疾,以至於教皇也不得不承認,這是“令人發指的罪行”和“嚴重的罪過”。至於修女被神甫侵擾、甚至懷孕實際上早已不是什麼新聞了。
由於性丑聞波及的受害人太多,為了平息眾怒,各國天主教會不得不支付巨大的受害理賠金。據報道,僅美國的賠付即累計高達20多億美金。有媒體推測,如果認真起來,教產賠光了也不夠。確實已經有一些國家的教區因為賠償而瀕臨破產。
在社會主流媒體及輿論的強烈譴責和受害人的控訴中,梵蒂岡苦心經營的“神聖”道德大廈被強烈震撼,其“純潔無上的信仰”令社會深深質疑。更因為這種劣跡卻總是能逃避法律制裁,使人們困惑和憤怒。☆
古老頑症 凸顯虛偽
虐童之風之所以成為一些天主教教會的“潛規則”,梵蒂岡也稱之為是“古老頑疾”,是有深層根源的。中世紀教皇所統馭下的天主教會,極為腐敗和烏煙瘴氣,充斥著貪婪、勾心斗角、虐殺、荒淫,各種罪惡都滋生其中。披著“禁欲主義”神聖外衣的神甫們以“天國”的幻夢支配仆倒在他們面前的人們,操營著種種陰謀勾當,騎在人民的頭上作威作福、為非作歹。為了反對羅馬教皇為首的天主教會的腐朽、專制,馬丁·路德宗教改革應運而生。隨著時代發展,羅馬教皇對全社會的無上神權和專制一去不復返了,梵蒂岡教廷不得不開始強調面向大眾的“和善”與“友愛”。那麼他的真理與“和善”、“友愛”又是建在什麼基礎之上呢?梵蒂岡的公文明確,那就是與教皇的“共融合一”。隻有教皇代表了最高的道德和神聖,隻要與他“共融合一”,就達臻人格的完美和教會的完美,從而實現完全的“靈性”,並以此保証自身的道德聖潔。這就是梵蒂岡自以為其聖統制可以無條件統御世界天主教會的根據和邏輯。恰恰是這種邏輯,使得一些與教皇“共融合一”的神職人員自以為已經身居道德的制高點,不需要接受世俗道德和法律的約束,可以放心大膽地干任何傷天害理的事。歷史早已告訴我們,不受制約的權力,必然導致腐敗。梵蒂岡統馭下的一些國家天主教主教隻對梵蒂岡負責,不受本國信眾和神職人員的任何制約、監督,自稱通過“神性”的秉持就可以達到操守的絕對自律,其結果是他們手中的權力被利用來謀取個人私利乃至荼毒社會。由於現代社會的日益開放和進步,對個人發展所提供的空間越來越廣寬,能夠自願秉持終身獨身的合格神甫的人選越來越難找。為了經營梵蒂岡聖統制的大家業,梵蒂岡不惜把一些社會渣滓拉入教會並予以保護。今天一些國家天主教濫於充數、良莠不齊現象是再自然不過的。☆
梵蒂岡對性丑聞事件的處置,一邊苦心挽回不良社會影響,一邊又在不斷地進行掩飾。這似乎是歷史上天主教處置其性丑聞事件的定律。
上一屆教皇保羅,在一度沉默后,為維持梵蒂岡的道統和顏面,拖著年老體弱之軀而四處奔走,對丑聞嚴厲譴責,向社會頻致道歉。而這一屆教皇本篤,年歲也不小了,當他幾乎被上訴的卷宗淹沒時,在同樣的一度沉默后,不得不正視現實,步其前任的后塵到處巡游“補洞”,道歉更加“深刻”和“認真”,上演了一出又一出的“懺悔之戲”。除了去愛爾蘭這個性丑聞的重災區,他還去了其他新發丑聞的幾個國家,在接見受害者時“眼含淚水”,不斷表示遺憾和羞愧,並與受害者代表一起禱告,安慰他們受傷的心靈。他公開致函,誓言“堅決”將涉案的神甫繩之以法、絕不姑息,要把“少數敗類”革出教門,要出台配套制度和措施來重振教會,以實現教會“深度淨化”。
但是,就在同時,一些梵蒂岡高官公開聲稱,社會輿論對梵蒂岡及其天主教會的“肆意攻擊”是有社會勢力在后面作暗中操控,是別有用心,企圖以偏蓋全,貶低梵蒂岡及其天主教會的神聖、聖潔。梵蒂岡樞機團團長宣稱,對教皇的攻擊是一種文化沖突,因為教皇的道德真理不被接納,因此,一些神甫的缺失和錯誤便被用來當作攻擊教會的武器,這些攻擊要推翻的不只是教宗,背后目的是要推翻聖經教導的家庭觀和生活價值。“一個神甫被嚴重罪過所玷污,但這不是主教的罪,也不是教宗的責任。”這裡不僅把性丑聞的責任推脫得一干二淨,而且反咬一口,把臟水潑向社會。有輿論分析,性丑聞的多發是不是與神職獨身制度有關,於是就有梵蒂岡官員辯稱這種事情源於同性戀傾向,與神聖的“獨身制”無關。未曾想此言一出,引起許多同性戀組織的反對和聲討,教廷一看情勢不對,趕緊與上述論調切割。還有的梵官員捕風捉影,把對其性丑聞的社會譴責說成是上個世紀遭受宗教迫害的猶太人為了發泄內心積怨對天主教會進行的蓄意攻擊,結果又遭到輿論的一頓鞭笞,無奈,教廷又忙著作切割。狼狽之處,可見一斑。
梵蒂岡應對危機的另一個老辦法是找替罪羊,將責任下移。有一樁美國神甫涉嫌猥褻失聰孩童案,當時處理該案的部門負責人恰恰是現任教皇。梵蒂岡面對當時未對此事進行處置的責問,把責任歸咎於當時教皇的副手——現任教廷第2號人物,教廷國務卿,稱他當年扮演了“踩煞車”的腳色,使得這個丑聞的調查過程非常漫長,直到犯罪的神甫去世也沒有一個結果。可見教皇為了免除自己的責任,是可以出賣別人的。教皇找替罪羊,各地教區上行下效,媒體揭出,一些地方的天主教會與當地政府合作,幫助其掩蓋罪責。由於傳統天主教國家教會系統擁有廣泛的社會影響力,政客們不敢開罪,這就造成參與虐童的神職人員很多躲過指控。在愛爾蘭有關機構公布虐童案報告當天,在其新聞發布會上,當局禁止20名受害者出席,引起民眾強烈抗議。受害者代表疾呼,“他們曾經把我們當成畜生一樣對待,即便到現在仍然如此。如果我們敢進入會場,就會受到警察的逮捕。這簡直是天大的恥辱!”教皇面對人們的質疑,仍頑固聲稱“至於什麼情況下必須公開事件,則是另一問題。”☆
亡羊補牢 令人質疑
從各國性丑聞事態發展來看,教會用了大量“公款”賠付“私人”的罪惡,但對神職人員中犯罪分子的懲罰卻是很柔軟的,至今鮮有犯罪分子入獄報道。其實,教會對丑聞的處理具有豐富的歷史經驗,總的辦法是“內部秘密處理”,出事的神職往往易地任職,或者進行沒有盡頭的調查,甚至到嫌疑人去世還“沒有調查清楚”。而這一波次的丑聞因為社會反響實在太大了,社會較以前又更透明了很難再以無止境的調查搪塞。於是根據教皇的指示,梵蒂岡不斷出台“革新”措施,宣稱要加強神職人員的培育、督導,要接受社會的監督,要與司法相配合。今年4月,梵蒂岡還專門就處理被控性侵犯的神甫發表了一份官方准則,指出主管區域的地方主教必須面對每一起性侵犯指控進行調查,如果主教認為神甫有罪,他必須通知梵蒂岡和民事當局,教皇可以將那些有罪的神甫解職。但是結合教廷一貫的虛偽,要把那些無賴的神職告上法庭並繩之以法,實在是難乎其難。即使有的主教希望認真執行這一指示,也沒有制度上的保障。天主教會是西方某些政客們討好的對象,世俗司法的介入自然是要慎之又慎的。如果梵蒂岡真有誠意,最好的辦法是拿出幾個懲辦犯罪神職的例子來。
在教皇的親力親為和西方政要的暗中維持下,這一次性丑聞風波似乎又漸趨平息了。人們不禁要問,梵蒂岡現有這些作為果能對受害人交代得過去麼?果能真正解決性侵犯這一歷史頑症麼?筆者希望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不要再出現,但是不得不預言,早晚總還是會出現。聖經說得好,“掩蓋的事,沒有不露出來的﹔隱藏的事,沒有不被人知道的”。時間終會說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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